“但奇怪的是,按理來說你應該早就死了,但你身上似乎被人用符把這些東西控制住了。“時夏說到這。
她有些疑惑的盯著顧青。
看到顧青身上的符,隱約有著自己的風格,像是自己畫出來似的。
她很是不解,自己并不認識眼前的人,但這符確實普天下恐怕也只有自己懂得怎么畫,這是她獨創的。
“嫂子,謝謝?!邦櫱鄰娙讨弁础?
他大步上前,看到時夏時,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她。
“嫂子,您怎么是從那邊過來的?您不是進去找戰總了嗎?“顧青一頭霧水。
時夏同樣一頭霧水,她看著顧青迷茫的模樣,再看著白暖暖,發現她也難以相信的看著自己,弄得她下意識后退半步。
“戰總?”時夏捕捉到了熟悉的字。
就是這個戰字,在她的記憶里不斷跳動著,像冥冥中有什么東西在牽扯著她一樣。
沒想到下山來到帝都,接觸到的人,直接提到了“戰”字。
“,你怎么了?”白暖暖急得快哭了。
她是女人,一眼便看出時夏的不對勁了。
與時夏接觸了這么久,自然對她很熟悉了,現在的時夏渾身散發著的高冷氣息,明顯與之前的不一樣了。
特別是她用著陌生的眼神看自己,白暖暖心里很是難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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