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氣笑了,靠在床頭上,側頭看著鄭嬌。
發現她和剛才秦宅外面的幾個人,像是一伙的,說話都莫名其妙,還說認識自己,如果自己不是剛從山上下來,那么她還真信了。
看來這些人,真的太喜歡說謊了。
“對啊,你看看,我的手上有你畫的符,這符是你用血畫的。”鄭嬌急了。
她連忙攤開手,發現掌心空蕩蕩的。
那符已經被她身體吸收,根本就看不見了。
“怎么會不見了?明明之前還在手上的。”鄭嬌傻眼了。
看到時夏從床上走下來,她推開窗戶,鄭嬌想要上前阻止,已經來不及了,以為還會有那些斷手伸進來。
可讓她想不到的是,時夏推開窗戶,發現外面陽光明媚。
陽光從窗外折射進來,灑在時夏的身上,她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,吹著窗外的輕風,回眸看著鄭嬌,說道:“你不要告訴我,前面兩人,你也認識?”
鄭嬌疑惑上前。
感覺像見鬼一樣,自己推開窗戶,外面是漆黑一片還有斷手。
怎么時夏推開窗戶,外面卻是白天了,而且還有陽光?
她有種老實人被欺負的錯覺,但她不敢說。
“哪兩個?“鄭嬌很是忐忑。
以為窗外是那個被綁的白袍男人和女人,沒料卻是戰景凜和張風兩人,他們站在外面看著前方,不知在說著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