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秦芷煕卻很特別。
“也許是看著你的長相與畫中的人相似,所以打消顧慮?“戰景凜說道。
時夏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師傅送她畫后,我就莫名憑空出現,按理來說都會懷疑我師傅是否心懷不軌,但她沒有。”
“看著她態度淡淡的,人也極溫柔,但我感覺她骨子里卻有著另一副面孔。”
“她在防著我們,哪怕眼里全都是笑意,卻并不是很親近,而且還刻意提醒著我們,后院閑雜人禁止入內。”時夏說道。
她端著碗,淺抿了一口。
梨湯很好喝,淡淡的水果味道在口腔內蔓延著,卻沒加入糖,又保留了水果的香味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戰景凜問道。
不管她是否失憶,他都并沒排斥或是提防她。
“沒怎么想,她既然讓我們隨意走走,那我們就到處遛一下?“時夏挑了挑眉,眼底全都是笑意。
在她眼里,并沒有因到了個陌生地方而驚慌,或是不安。
反之,她覺得很刺激。
全新的地方,不認識的人,意料之外的事情。
“好。“戰景凜應聲。
而時夏起身時,再次朝著一旁掛著的畫像看去,看著畫像中的自己,她伸手指了指里面的人,說道:“師傅把你送了過來,我就替你探探路去。“
她說著,伸手劃破指尖,將一滴鮮血甩在畫中。
神奇的是,畫像的紙似乎有特殊功能,居然把鮮血吸掉了,一點痕跡都沒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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