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就只有秦槐銘是他舅舅。
其他秦家的事情,他一無所知。
“那就更有意思了。”時夏摸著下巴。
感覺這次來帝都,她是來對了。
這些對道士來說,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,見證著的可是歷史,沒準自己還能改變點什么,越想越覺得刺激。
“你不準備上去打個招呼?”時夏抬起下巴示意他過去。
戰景凜抬起腳,半晌又縮了回來。
“不了,我們到處走走看看。”戰景凜說道。
時夏聞,她點了點頭,與戰景凜并肩往另個方向走去時,沒注意到正在推秋千的男人回頭,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。
“確定是他們兩個嗎?”戰琛寒問道。
秦芷煕頭也不回,淡淡的“應”了聲,說道:“是啊,那個女孩子與那道士贈給我的畫像上的人一模一樣。”
“甚至,那個男的,還說你煮的梨湯,像極了他父親的手藝。”
“如果不是知道你未婚,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后面生了個私生子。”秦芷煕低聲笑著說道,一邊調皮的抬起腳,踢著裙擺。
戰琛寒若有所思,半晌才收回視線。
“那個道士的行蹤詭異,我至今還沒找到他的去向。”男人說道。
秦芷煕沒作聲,只是把腿垂下來,腳尖抵在草地上,秋千也停止了擺動,她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,緩緩起身。
“你覺得道士的話,可信度有幾分?”秦芷煕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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