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說,秦佳麗喘息越厲害。
感覺自己像被脫了衣服,任由著別人觀賞一樣。
“夠了。”秦佳麗捂著耳朵。
她不愿意再聽下去,感覺自己已經沒什么秘密可了。
這種感覺讓她內心飽受了打擊,被羞辱得抬不起頭了。
“時夏,你要怎樣,才能放我走?”秦佳麗怒吼道。
她此刻是抓狂的,也是無助的。
“我以為我裝什么都不知道,你想套路我,最后我還能背刺你一下,沒想到你早就看穿我了,在湖底的時候,你和戰(zhàn)景凜是不是在裝?”
“你倆早就看穿我了,還裝著想要從我嘴里聽出些想要知道的,讓我著你們的道,是不是?”秦佳麗質問著。
她不了解時夏,但她太了解戰(zhàn)景凜了。
戰(zhàn)景凜身為戰(zhàn)家掌權人,他向來運籌帷幄,哪怕他不說,卻能輕易掌控著所有局面,她以為時夏在他身邊,能亂了他的陣腳,可惜她想錯了。
自從時夏出現后,她所有計劃都被摧毀了。
不是時夏出手催毀,而是戰(zhàn)景凜在不斷引導,逼得她無路可退,逼迫她最終選擇到沈家,一切都是一場陰謀。
他們就是想逼她與沈家人蛇鼠一窩。
越亂,越慌,越為他們所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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