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。”沈連初難受得發飆的吼道。
秦佳麗看著自己的手臂,手腕上的索命繩依舊在,她和時夏是為一體的,沈連初如果殺了時夏,那自己也逃不掉。
時夏死,自己肯定也得死。
當自己死,時夏是否會死,這個卻未知。
這時她看向時夏,感覺這個女人太高深莫測了,好像每一步都走得特別穩,像她精心布置過了一樣。
完全不著別人的道,甚至她還能在你鋪墊好的路上,借著你的計劃成就了她自己。
這種人往往是最可怕的,她的智商似乎超乎了常人,仿佛她站在金字塔,站在更高的維度,低頭俯視著你。
所有的事情,都在她的意料中,也在她的掌控中。
樁樁件件不為人知的事,她甚至都知曉。
難道她只是單純的會算命嗎?還是她早就看透一切了。
“所以,你是要拉著我死?還是說你早就猜到會有這今晚這遭事,故意把你我捆綁在一起,拿我牽制沈連初?”
“或是說,沈連初進入這具身體,是不是你故意為之,你逼急她,讓她沒得選?”秦佳麗頭腦開始清醒了。
她發現時夏太淡定了。
這種淡定不是她自負,而是她似乎很有把握。
人都是怕死的,相信時夏也不例外,她不慌是證實她或許另有計劃。
“不可能,我被沈知楠解剖的時候,她不在。“沈連初連忙否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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