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了,怎么你有異議?”
司厲野拉開椅子往位置上一攤,拍著桌子,“我當然有異議。”
要是有什么突發(fā)事件,他二話不說就上,但蓋房子!叫他去給文工團蓋房子!
他好歹是軍事比武的第一名,這不是殺雞用牛刀嗎?
他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?
白巖一眼就看透他怎么想的?
這個任務本來也輪不到他,但現(xiàn)在也沒有什么別的任務,就把這件事交給他,磨磨他的性子。
“這是命令,你是軍人就要服從,不是你去蓋,那也得是別人蓋。
早晚都有一個人干,為什么那個人就不能是你,你比別人清高嗎?”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司厲野剛想狡辯就要被打斷。
“好,這件事就這么定了,你下去吧。”白巖的話不容置疑。
看他這樣自己再怎么狡辯也沒用了。
司厲野提出條件,“蓋就蓋,不過我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。”
“只要你能蓋好,你愛怎么休怎么休。”
司厲野拿著圖紙邁開大步就出去。
出了門兒天都黑了,他回家也來不及做飯了,就去食堂打飯去,帶回家和媳婦兒一起吃。
——
陳永昌輕手輕腳打開臥室的門,然后又把門關上了。
他聞了聞自己身上是清爽的味道,沒有汗味兒,他剛才搓了好幾遍,就怕媳婦兒嫌棄他,不讓他上床。
他哈了口氣,用手捧著聞了聞,嘴里也都是牙膏味兒,今天應該能。。。。。。
從今天中午看到司厲野夫妻倆抱在一起親,他的心跳就控制不住了。
他還從來沒有親過自己媳婦兒呢。
每次干那事兒都得按她的規(guī)矩,不能亂摸,也不能親,10天半個月才能讓他弄一回,他也想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