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銘洲:“來,吃面,就算不為了你自己,也得考慮考慮你肚子里的孩子,是不是?”
聽到顧銘洲提到孩子,方梨瞬間變得滿臉戒備,“你都知道了?”
怪不得白天她到處找檢查單,卻怎么也找不到,還以為是掉在了哪里,看來是被顧銘洲拿走了。
“你放心,我不會傷害你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像是為了證明什么,顧銘洲自己挑起面條,先吃了一口,“我沒有下藥。”
他咀嚼了兩下,隨即擰了擰眉,“味道好像有些淡了,不過你將就一下,下一次我肯定會做的更好。”
方梨無以對,她覺得顧銘洲就像個弄丟了玩具的孩子。
明明再找不到了,他們也回不到從前了,可為什么他就是不肯承認事實還要這樣自欺欺人?
他以為這樣,她就會回心轉意嗎?
面條方梨一口沒動,她回到房間,順手鎖上了門。
顧銘洲想進來,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,他只能停下腳步。
“我還要趕回醫院,阿梨,你早點休息,過兩天我再來看你。”
方梨沒吭聲,她腦子里一團亂。
很明顯現在和顧銘洲講道理,根本就行不通。
在她眼中,那個向來不可一世的男人,不僅為了她,戴上圍裙下廚,甚至還低三下四的哄著她,這太顛覆認知了。
大門響了一聲,汽車開走了。
方梨躺在床上,盯著頭頂的天花板,毫無疑問的失眠了。
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,得好好想想什么辦法,逃出去。
一定會有辦法的……
……
夜色酒吧。
顧昭廷坐在不起眼的卡座里,身旁的裴景行喝的爛醉如泥。
“她怎么能和燕辭那個小白臉有孩子了呢?老顧,你說我哪里比不上那只鴨?從夜場代男人回去,宋柚就不嫌他臟?”
“我為她傷心難過的時候,她卻和小白臉同居,我滿腦子想著怎么挽回她,可她竟然連人家的孩子都有了。”
“我他媽……”裴景行將手里的杯子,重重的砸在桌子上,“我他媽真是快被她給氣死了!”
裴景行煩躁的一批,直到如今,他也沒辦法接受,宋柚懷了燕辭的孩子。
“你說女人變心怎么這么快?她明明之前愛的是我,這才多久?就又愛上別人了?”
裴景行說的每一句話,都戳在了顧昭廷的肺管子上。
他沒吭聲,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。
“不是啊老顧,傷心的是我,你這么喝做什么?”
裴景行扭頭看向顧昭廷,抬手搭住他的肩膀,“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,這么夠義氣,來來,今晚我們不醉不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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