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沉情急心切,連隊里的人都沒有通知,就獨自前往鐵嶺山。
他緊緊握著方向盤,神色越來越沉,只祈禱那個女人不要出什么事。
而到了鐵嶺山山腳下的時候,車燈的光線照到了一個散落在地上的麻袋。
“剎……”
刺耳的剎車聲倏地響起,傅寒沉毫不猶豫的推開車門走下來,上前查看著!
里面裝了好多靈芝,而地上是被掰斷的。
傅寒沉迅速查看著周圍的環境,山路上土質很硬,一般是留不下什么腳印的,但眼下看著這山路,傅寒沉仔細的發現了上面有車輪的印子!
是拖拉機的輪胎痕跡!
傅寒沉危險的瞇著眸,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。
喬軟是被人給綁走了?
他再沒有猶豫,拎著麻袋轉身上了車,毫不猶豫的沿著拖拉機的輪胎印開過去!
與此同時,喬軟被綁著,無法動彈,而拖拉機開在山路上,十分晃動。
她試圖緩緩站起來,車子卻一個晃動,喬軟立即失去平衡的向前栽了過去,額頭磕碰上去,喬軟只覺得額頭上不斷涌出熱流!
喬軟頓時有種在農村里做農活,低血糖的感覺襲來。
真的好暈,又累又餓。
原本采摘靈芝,想要換錢,沒想到現在她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。
婦人時不時的回頭看著鏟車上的女人,“老公,這個人和那個傅隊長認識,傅隊長應該不會查到咱們吧。”
“烏鴉嘴什么!咱們只要把她交給了疤哥,拿了錢就趕緊回葛家村!這里又沒監控,傅隊長再厲害,也不可能神通廣大的能找到葛家村去。”
婦人舔了舔唇:“那你小心開點,別回頭沒油了!”
從鐵嶺山下去,沿著鄉道一路開,終于抵達了港口碼頭!
喬軟已經風塵仆仆,臉上布滿了灰塵。
中年夫婦熄了火走下來,上前將喬軟給弄了出來,婦人見狀,擤了把鼻涕,擦在袖子上,又直接拿著袖子就要上前給喬軟擦著臉!
喬軟頓感惡心,立即縮著自己的身子后退著:“別碰我。”
婦人卻一把抓住喬軟的頭發: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想掙扎!掙扎有用嗎!過來!把你的臉擦干凈,疤哥才能相中你!”
男人已經一路小跑到游輪前面,沖著游輪前面的人打著招呼:“能幫我進去喊下疤哥嗎,我把人給帶來了!”
那人掃了一眼,沒什么耐心的轉身進去叫著人!
過了一會兒,疤哥吸著煙斗,挺著啤酒肚走了出來,在看到男人的時候,冷喝一聲:“王勝全,你還來干什么!答應好給我送人,我都要走了,你都沒給我送過來一個!怎么,沒找到人來給我送死的?”
王勝全立即哂笑著:“疤哥,我這不是想給您挑個最好的嗎!您看看,我這不給您帶來了!”
游輪里也走出一個女人,穿著這個年代最流行的吊帶抹胸裙,和七厘米的高跟鞋,燙著紅女郎同款發型大波浪,依偎在疤哥的身邊。
疤哥順勢摟住女人的細腰:“帶來我看看,我看看什么姿色,有沒有我的小美好看?”
王勝全誒誒了兩聲,連忙轉身大聲喊著:“把人帶過來!”
婦人此刻已經擦干凈了喬軟的臉,又忍不住上手掐了把:“年輕就是好,皮膚嫩的跟剝開的雞蛋一樣!”
反正如今已經到了這里,她也不怕喬軟跑了,解開喬軟腳上綁著的繩子,便推著喬軟往前走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