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瑾城皺眉,這才回頭看向林棟棟。
“想吃臘肉了?”
林棟棟躺在病床上,猛地點了點頭。
林瑾城輕哼一聲:“以后還敢吃不認識的東西了嗎?老鼠藥你都敢吃,你比咱們總部的所有人都厲害。”
林棟棟這下不敢反駁了,畢竟這老鼠藥是真的難吃!
當時他就被嗆的不行。
可想要吐出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。
這邊,喬軟和傅寒沉朝外走著,兩人之間的氣氛一直都很微妙,傅寒沉不開口說話,兩人便沉默的厲害。
喬軟緩緩抬眸看著傅寒沉,望著男人瘦削冷冽的側臉,他薄唇緊抿,周身蔓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冷意。
喬軟不知道傅寒沉現在是什么想法,她抿了抿唇,到了嘴邊的話,還是收回,最后便無聲的跟在傅寒沉身邊走著。
直到走到醫務區的時候,喬軟正出著神,望著眼前年代感十足的房子和遠處時不時傳來的訓練聲。
她轉了轉眸,想起之前父親寄回來的家書里,總寫著對總部的向往。
父親不止說過一次,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,和母親結婚,是家里被迫安排的相親結婚。
而他僅回來過兩次,后面喬軟出生的時候,喬成軍都沒有辦法回來。
如今父親為了他熱愛的事業而犧牲,喬軟突然覺得,上輩子沒有好好為父親活過一次,這輩子,她也想替父親走完這段路,再去尋找真正的人生意義。
正當喬軟思緒飄飛的時候,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攥住,她瞳眸一縮,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就被傅寒沉給扯了進去。
傅寒沉腳步生風,邁步子大的很,喬軟只能小跑著跟在后面。
她下意識抬眸看著傅寒沉的后腦勺,緘默一瞬后:“傅寒沉,你干什么?”
傅寒沉沒有說話,直將喬軟拉到了一個單獨的病房里,便將人扯了進去。
“嘭”的一聲,是傅寒沉關門反鎖的聲音。
眼前天旋地轉,喬軟就被按坐在病床上。
她長睫一顫,有些驚愕受驚的看著傅寒沉。
傅寒沉轉身走向旁邊的醫藥箱里,找著酒精碘伏,消毒棉簽和藥膏,重新走到喬軟的面前。
傅寒沉一直無聲,喬軟實在受不住,主動開口:“傅寒沉,你怎么不說話?”
他深吸了口氣,居高臨下的看著喬軟。
“我努力忍住不太插手你的事,但喬軟,你能不能也在乎下自己的身體?”
喬軟眸光輕閃,“剛剛發生的事很突然,我也沒法預料到。”
“我很擔心,很想插手,也很想把你拴在身邊,但我知道這樣不可以。”
聽著傅寒沉的話,喬軟的心頭莫名跳了跳。
她緩緩抿著唇角,壓抑著心中的情緒。
傅寒沉也沒打算聽喬軟回答,反正她的嘴巴里,也不會說出太讓他開心的話。
他恢復了沉默,一雙漆黑的雙眸毫無溫度,走到病床邊,便開始輕捏起喬軟的耳朵,看著她耳朵后面被機器劃破,血絲還在不斷向外蔓延。
脖頸上的血珠更是浸染著衣服。
喬軟穿著薄衫,衣服很快被鮮血浸染。
連里面的衣服都若隱若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