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人人,好像都能看出來?
袁麗英看著喬軟臉上的疑問,主動開口:“當年我和張震在一起的時候,我家里人一開始也不同意,可我不聽勸,所以擅自私下就和張震在一起了,差點領證都是我去家里偷的戶口本,不過后面我才知道,我父母都看在眼里,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那時候我父母只是擔心我,不想我這么草率的就嫁了,這男人啊,戀愛可以,多談段時間也可以,唯獨結婚,不能輕易的就嫁了。”
袁麗英說這句話的時候,像是在說自己。
“不過傅隊長看起來很有責任感,喬軟,談個戀愛不錯,你應該學著享受,而不是那么小心翼翼。”
喬軟抿著唇,沒有說話。
她只是不想傅寒沉為她擔心。
可傅寒沉此刻站在這里,平靜而嚴肅的話傳來:“袁院長,軟軟不會告訴我的,您告訴我,她身子是不是出問題了。”
袁麗英掃了一眼喬軟,喬軟此刻已經低下了頭,放棄了掙扎。
她想,之后和喬軟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也只會是傅寒沉,傅寒沉清楚了解喬軟身體的情況,也能及時應對。
“那天你去救喬軟的時候,在車上,賀馳給喬軟也注射了一針試劑,和馬婷婷被打的試劑是同一個型號,不過馬婷婷身上的針孔最多,喬軟只被打了一針,雖目前不需要像馬婷婷一樣住院,但也難保之后會不會發作。”
“現在關于馬婷婷的病情救治,我們京都醫院也沒有足夠的水平和實力應對,省城醫院和醫學院的學生已經接了這臺手術,過幾天,馬婷婷就要轉院去省城了。”
喬軟聞,抬眸看過去,詢問道:“那馬婷婷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
只見袁麗英輕蹙著眉頭:“高燒昏迷,現在情況很不好,只能靠營養液輸著來維持生命。”
“賀馳研究的東西對人體的傷害危害很大,若是一旦成功研制,那想害人就太簡單了,以后或許都不需要靠打試劑來害人,喝過的水,吃的食物,觸碰了東西,都有可能會感染上病毒。”
袁麗英聲音嚴肅,垂在身側的雙手無意識的握緊,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。
喬軟眼里閃爍著冷光,正皺眉思考著,就見袁麗英已經走到了她面前,握著她受傷的手腕:“喬軟,別太擔心了,省城醫院比我們權威,也是國內任何解決不了的手術都會接收病人的醫院,你現在應該考慮你自己,每次都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,某人得多擔心自責啊?”
在外風光無限的大隊長,出任何任務都能平安回歸,也是隊里的中流砥柱。
卻唯獨保護不好自己的女朋友。
袁麗英大概能共鳴到傅寒沉會有多么的挫敗。
喬軟身子一怔,眼神里透過一絲復雜的情緒。
袁麗英開始給喬軟做著手腕接骨,被男人給掰折了,身上還有很多淤青傷痕,處理完后,袁麗英才給喬軟包扎好手腕。
甚至還在繃帶上打了個蝴蝶結。
看著繃帶上的蝴蝶結,喬軟不禁想起上輩子,和袁麗英在療養院相遇的時候,袁麗英也總會給她的繃帶上系一個蝴蝶結。
那是屬于她們女孩子之間的美好。
袁麗英轉身想出去,給他們騰出地方的時候,喬軟叫住袁麗英:“袁院長,你今晚……也受傷了?”
盡管袁麗英極力的掩飾著,喬軟還是注意到袁麗英耳后的傷口,在看到袁麗英穿著高齡的衣服,將脖子遮的嚴嚴實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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