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沉面色淡漠,沒有絲毫的情緒:“是我現(xiàn)在沒有想要結婚的想法,不能耽誤了秦小姐。”
“部隊聯(lián)姻是常見的事,倘若我和你爸都談攏了,難不成你還要再當眾拒婚不成?我倒不知道,我的女兒有哪點配不上你的!”
傅寒沉斂了斂眸:“還請秦總司深思,我心系部隊,成家也不會顧上家屬,何必跟著我受這個委屈!”
“好一個跟著你受委屈!那你和喬軟的事,又該怎么解釋!”
傅寒沉看了一眼喬軟,見喬軟并沒有看向自己,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維護她一樣,一時間,傅寒沉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快。
傅寒沉頓了一下,“這件事的確是個誤會,一開始我是不想相親,所以找了喬軟幫忙,這件事,我會跟秦小姐好好道個歉!”
“好你個傅寒沉,還沒見我女兒的時候,你就想要拒絕了!你不要以為你長得帥,有幾分姿色,就這么好高騖遠,我誠心將我女兒介紹給你,你卻是這樣的態(tài)度!”
“回去領罰,圍著操場跑二十圈,可否同意?!”
“同意!”
秦總司起身,也不看喬軟一眼,就想轉身離去,但傅寒沉卻還是多嘴,開了口,“秦總司,喬軟和秦小姐的事……”
提起這個,秦總司就來氣,瞬間冷嗤了一聲:“什么事?喬軟覺得自己沒有錯,非要給我找出證據(jù)來!那我就等著證據(jù)!若真是我冤枉了她,我也親自向她道歉!”
話是這么說,可誰聽不出,秦總司是真的生氣了?
秦總司拂袖離去,直接走出了病房。
傅寒沉放下了手,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了喬軟,喬軟低垂著眼簾,紅唇緊抿,依舊保持著安靜。
傅寒沉率先開口:“你說要給秦總司找證據(jù),證明不是你先動的手?”
喬軟聞,悶悶的應了聲:“嗯。”
“衛(wèi)生院里一沒有監(jiān)控,二醫(yī)生護士不可能為你改口,你怎么證明?”
喬軟抬眼:“這是我的事。”
“傅隊長何必進來挨這個罵,以后你在部隊里若是不好做……”
“這是我的事。”
傅寒沉眉頭緊皺,明顯已經(jīng)動了怒,直接學著喬軟的話,打斷她。
喬軟倒是一下子沉默住,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她頓了頓,“那我們就各自管各自的事。”
眼看著喬軟抬步就要走,經(jīng)過傅寒沉身邊的時候,傅寒沉終是忍不住,抬手直接攔住她的胳膊,“你這樣跟秦總司作對,你日后還想進部隊當隊醫(yī)?”
喬軟抬眸:“怎么,秦總司難道還會將私人的事情帶到公事上,阻止我進去當隊醫(yī)嗎?”
“隊里的人沒有不聽他的,他是領導!”
“隊醫(yī)看的是實力,是跟著部隊的能力,不是只參考聽話這一項,我進了部隊,也不會不服從規(guī)矩。”
傅寒沉終是不悅的瞇了瞇眸,他怎么就沒早點看出來,喬軟是個這么倔的?
喬軟想了想,還是說出:“傅隊長,也許你覺得沒什么,但我作為受害者,我必須為我自己討回公道,那日秦小姐來的時候,林染先進了我的房間,給我送藥,但藥里加了瀉藥,我當時腹痛難忍,根本沒辦法聽秦雅涵再說什么,受傷的是我,被扯頭發(fā)的也是我,讓我因為秦總司的身份與位置就違心道歉,我做不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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