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嬤嬤噎了噎,雖然是這么回事,但也有些過于簡明扼要且直白了。
施嬤嬤找回聲音:“郡王在府中養(yǎng)病,也沒有男子摻和內(nèi)宅事的道理,只怕將來郡王妃走出去會吃虧。”
程念影想不通:“她能如何為難我?”
施嬤嬤驚訝:“從前侯夫人沒教過您這些內(nèi)宅手段嗎?”
這話一說,程念影倒不便深問了,只含糊道:“正因為聽過,才覺得好奇,她還能如何為難我呢?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好大的口氣!
宮人們暗暗對視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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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廂動靜也沒瞞過傅翊的耳朵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只給了三個字。
“若是裝的,這裝得也著實過癮!”吳巡忍不住在一旁感嘆。
他們做下屬的,縱使對康王府有不滿,卻也不便這樣當(dāng)面直刺呢。否則便成主子教管無力了。
“不過過幾日進(jìn)宮,只怕郡王妃要受些委屈了。”吳巡心情復(fù)雜,也不知這委屈該讓她受,還是不該讓她受。
更要緊的是,不知道主子與她究竟睡到什么程度了。
“要不要吩咐一聲?”吳巡遲疑著問。
傅翊沒說話,室內(nèi)寂靜久久。
漸漸天色又晚了。
白日里程念影并沒有過來噓寒問暖,與康王妃一番“斗法”后,她便回屋去歇著了,不讓人伺候,說是在繡荷包。
傅翊此時抬頭,目光掠過噼啪的燭火。
“郡王妃來了。”護(hù)衛(wèi)在門口緊張地通報。
傅翊捏了捏鼻梁,難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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