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望他醉了從他口中問一些話不大可能。
程念影便干脆地提起了話茬:“我在宮中遇見了兩個王爺。”
傅翊:“他們與你說話了?”
“說了,一個還說了你壞話。”
傅翊笑瞇瞇地追問:“哦?說我什么壞話了?”
“他說你是佞臣。”程念影說完,抬頭看他。他臉上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。
“哦,那想必是梁王說的了。”
“他與你有仇?”
“嗯,有。”
“梁王叫什么?”程念影的問題突然一個大拐彎。
傅翊笑得更開心:“怎么?娘子要替我記下這個仇,在佛前告他一狀嗎?”
程念影:“。。。。。。嗯。”
“梁王大名鐘定川。”
“那與他走在一處的睿王呢?”
“鐘茯。”
“昭寧公主又叫什么?”
“女子姓名,我豈會知曉?”
“太子呢?”
這才是程念影真正想問的。
“鐘定元。”
沒有一個與“沭”相干的。
程念影略有些失望。
不過為顯這番對話并不怪異突兀,她接著問了:“睿王和梁王的封號為何不同?”
“梁是封地名,梁王有自己的封地。”傅翊頓了頓,反問:“是不是還覺得他們的名字也各有差異?太子與梁王同屬定字輩。而睿王,他只是陛下的侄子。”
程念影覺得這番話還是很有些用的。
皇室里的人太多,她不怎么弄得明白。皇室里的種種規矩,她從前就更未接觸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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