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程念影一腳邁進來,一切平平靜靜,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過。
只吳巡低著頭思慮,莫非我揣測錯了主子的意思?多此一舉了?
宮人們擁簇著程念影進門后,便立即去布菜了。
傅翊招呼她:“過來。”
吳巡見狀,只好按著胸口出去了。他抬頭望了望天。也不知主子究竟要與她同宿到什么時候。。。。。。
他用試毒的銀針將蜜餞挨個扎了個遍。
無毒。
吳巡猶豫著捏起一塊,用虎牙咬了咬。
哎,別說,這甜兮兮的玩意兒,還真有些好吃。
“世子妃今日都與你說什么了?”屋內,傅翊問。
“大抵便是說,我不應當和魏家姑娘來往諸如此類的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那大哥真是從未變過。”傅翊輕笑。
“嗯?”程念影慢慢明白了其中的關聯,“那些話是世子讓她說的?”
“未必是一句一句教的,但約莫是囑咐過相同的意思。她這人是不是極沒有意思?”
“是。”
“我大哥年長我十歲,他成婚早,我那位大嫂初嫁進來的時候,我還在康王府上。那時見她,她還沒有這樣無趣。只是跟著我大哥做夫妻做久了,也沾染了些呆板守舊的氣息。”
程念影聽到此處,不禁掃了一眼傅翊放在桌案上的書。
那她若與丹朔郡王待得久了,也能變得博學起來嗎?
“你若越是往上看,勛貴也好,皇室子弟也罷,。。。。。。一個比一個無趣。”傅翊意味深長地道。
程念影憶起那日宮宴,從頭到尾大家都循規蹈矩地用著跟前的冷食,她道:“是有些沉悶無趣。”
不過宮宴上的舞樂她很喜歡看。
“你喜歡與魏家姑娘玩兒,便與她玩兒。”傅翊擦了擦手,叩響桌面的金鈴,“用膳吧。”
宮人過來推傅翊,程念影起身跟上,驀然道:“但你不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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