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查出此人竟是心懷不軌之徒安插在府中的探子!”
這都查出來了?
程念影立即問:“那心懷不軌之徒是什么人?”
施嬤嬤搖頭:“那就不知了。總之郡王病后,常在府中處理事務。有些機密要務,決不能被外人所竊取。
“因而陛下大怒,要再查府中可還有別的人安插的探子。這幾日府中上下都不得出入了。”
程念影聽了這話,有一半安心。
她想若是皇帝要查,那肯定能查出那個男人是誰。
另一半么。。。。。。
“一個安插到府中的探子,會是誰殺了他?”程念影將帕子交給一旁的宮人。
“我瞧便是京府尹如今也還沒有頭緒呢。”施嬤嬤搖頭。
程念影仔細思慮了一番,常人應當不會想到她頭上來。
鄒媽媽也不大可能漏嘴,因為那又要牽扯出侯府換人一事。
冷靜畢竟是殺手的第一要則。
程念影:“擺膳吧。”
施嬤嬤:“哎。”
整個搜查持續了整整七日。
程念影七日未出府,也七日未見著傅翊的面。
鄒媽媽本來還有點心慌,但每日程念影都帶上她去和貓玩,弄得她一顆心也平穩了。
“它已經能往我裙擺上撲了。”程念影摸了摸小貓崽。
鄒媽媽笑得眼角皺出了褶子:“可不?一天一個樣兒。”
距離院子不遠,樹木掩映的樓里。
傅翊坐在藤編的搖椅上,垂眼隔著窗朝下望去,剛好能將院落中的情形盡收眼底。
他一只手隨意擱在扶手上,緩緩摩挲著藤編的紋路。手邊擺著剛喝空還未來得及收走的藥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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