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烘頭發(fā)是很無聊的。
“那郡王也進(jìn)來。”這樣便能說說話了。
“陪你?好。”傅翊讓吳巡扶著站了起來。
世子妃站在那里,看著這樣一幕,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兒。
她和丈夫一樣,亦常常覺得小叔子的許多舉止離經(jīng)叛道,不合規(guī)矩,更不念親情。雖常是笑模樣,實則冷漠得很。
但這樣一個人,在對待妻子上,便也給了同樣不合規(guī)矩的寵愛。
無人知曉世子妃在想什么。
傅翊陪著進(jìn)門后,似是突然好奇,問了句:“娘子,你還記得那日你赴宮宴,只太子一人沒有來嗎?”
“是,昭寧公主是這樣說的。”程念影應(yīng)了聲。
她在想,現(xiàn)在排除了太子,那還能是誰呢?
而傅翊微微抿唇。。。。。。。原來如此。
侯府女的情夫并非太子。。。。。。他知道是誰了。
*
另一廂。
太子泡在湯桶之中,小太監(jiān)緊張地檢查著他身上可有添新傷,一邊道:“那郡王妃也太生猛了些,怎么敢將您帶下水去?”
“是啊,她怎么敢?”太子想不通。是傅翊教的?
“奴婢們當(dāng)時在岸邊望都望不見您的身影,可嚇得不輕,還以為那郡王妃要反過來將您淹死在水里頭呢。”
“她沒有那個意思,她只是。。。。。。解開了孤的衣衫。”
小太監(jiān)一激靈:“您說什么?”
“她只是。。。。。。摸了孤。她為何要摸孤?”太子想不通。
小太監(jiān)完全聽不懂了。
“為何?她究竟為何?”太子翻來覆去,徹徹底底地想不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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