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都沒能說得上一個字,便被后頭趕來的壯漢給架走了。
這一瞧便是個狼窩啊!
太子皺緊眉,不由去看郡王妃的神情。
。。。。。。臉上還是什么情緒也沒有。
他都懷疑她是否聽出這黎公子的別有用心了。
別是個傻的吧。
客棧內。
皇帝屈尊降貴地動手為傅翊倒了杯茶:“玉容此去,實在收獲頗豐。若能里應外合,自是事半功倍。”
先夸贊過后,皇帝才又道:“有人跟著,不會出事。”
連太子都被他舍出去了,傅翊舍一個妻子又算什么呢?
傅翊面上還是不見惱色,一頷首:“病中飲不得茶。”
“哦,是,倒叫我忘了。”皇帝雙手納于袖中,道:“待回去,玉容該有封賞。”
*
馬車走了半日,抵了夔州主城。
此時太陽還未落山,城門卻已緊閉,還是這位黎公子的隨從拿了腰牌前去,才有人來打開城門。
黎近江心中已經打好了如何解釋此情景的腹稿,誰知身邊坐著的小尼姑連一絲好奇也無。
黎近江心底起了點疑,問:“先前還未請教,上師從何處來?”
若是真的侯府女在此,還真要被問住。
程念影飛快地吐出聲音:“泗州。”
她去過許多地方,隨意要編哪個都不成問題。
“哦,泗州我是知曉的,那里佛寺的香火似乎并不鼎盛。”
“因而才要向外傳道。”
“泗州可有土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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