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倒不必斗。
男人正新鮮且未得到手的時候,女人的地位勝于一切。
由于程念影相當“配合”,黎近江也就打消了強來的心思,決定不急于一時,要慢慢將人馴服到懷中來。
于是安置好二人后,黎近江就先走了。
他回了知州府,將這二人存在同父親提了,只是隱去了自己的心思。
“后宅多有不寧,才請了僧人來。”黎近江是這樣說的。
“外地來的?查過度牒了?”黎近江的父親,夔州知州黎平追問了一句。
“查過了。”
“何不請瑞巖寺的和尚?”瑞巖寺就是夔州本地的寺廟。
“父親還要打壓利用他們,此時若給他們好臉,只怕他們尾巴要翹上天。”
黎平點點頭,這才沒有再追問,他叫了書童上前研墨。
黎近江多嘴問了句:“父親又要給貴人去信?”
“近來心中有些難安,該問問御京城中的局勢了。”
黎近江知道是正事,連忙退了出去。
*
暫時脫離傅翊等人,對于程念影來說是很好的。
她干脆又在黎近江的宅子外留了記號。
這樣一來,若將來樓里追查,也是追到黎近江頭上。
太子找到她,有些無奈:“你去哪里了?”
“出去走了走。”才好留記號。
太子正色道:“你去街上走動有何用?還是要想法子去知州府,從中拿到知州心懷不軌的證據,以及與他一條線上的名單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念影腦中閃過傅翊說的:
去了那里便裝聾作啞,不出一月就能平安返京。
程念影便沒接聲。
太子這時也住了聲,問:“怕了?”
程念影點頭,慢聲道:“我只是弱女子。”
太子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把孤按在水下的弱女子?
程念影不管他怎么想,轉身回去拿著佛經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。
又一日過去,黎近江終于又來到了宅中,他要陪程念影出門走動,說是便于她傳播佛法。
程念影自然不會拒絕。
“這位禪師就不必跟從了。”黎近江將太子擋在了門內,朝左右的下人使了個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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