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,你有辦法。”他倒看看她有什么辦法。
太子轉過臉,神情微微一沉。他愿意陪父皇到此地來,卻不愿在此耽擱太久。他倒是得先另想法子去知州府了。
“別總在黎近江那里應允得太快,怎么他說什么,你便應什么?男人若是很快到了手,你便不稀奇了。”太子將臉轉回來,提點道。
程念影還沒什么反應,太子先把自己說樂了。
這算不算手把手教著給傅翊戴綠帽呢?
彼時黎近江又到了府上。
“爺。”紫竹一如往昔扭著腰迎了出來。
“我不是說過了,讓她禁足嗎?”黎近江拉長了臉。
下人尷尬出聲:“今日大夫來過,說,說是紫竹姑娘有喜了。”
黎近江一下定住不動了。
紫竹鐵了心要守住自己手頭這一單,這時候不禁用袖子掩了掩面,展露出滿是嬌羞的姿態。
黎近江動了一步,眉頭緊皺,還是先扭頭問:“今日小師父都做了什么?”
“還是一樣,打坐、念經。”
下人們看了都覺得枯燥。
也不知道這樣年紀輕輕的女子,是怎么耐得住寂寞的?
“她的世界實在純粹。”黎近江笑了。
“還有,還有,那和尚總去尋她,似是。。。。。。辯經吧?”下人們也不大懂。
“那和尚現在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現在就在一處呢。”
黎近江冷笑一聲,心中懷疑登時拔到了頂峰。
這和尚!
有異!
黎近江轉臉再看紫竹:“你去歇著,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。”
紫竹委委屈屈地放下袖子。
黎近江發覺了異狀:“你脖子怎么了?”
紫竹心頭暗罵,那人下手也太狠了些,當即委屈之色更濃:“奴家也不知,許是邪祟作亂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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