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她瘋了。
太子斟酌片刻,還是道了聲:“進來。”
同時將腰牌藏入了僧衣的內袋。
“禪師,我們公子爺突地想起來,還未查過你的度牒呢。”下人打起笑臉。
只為查度牒?
太子疑惑,同時伸手去翻包袱:“我拿給你們。”
“給。”他取出度牒。
對面的人一手接過度牒,一手又接過同伴手中照明的燭火,二者一疊,度牒燃了起來。
太子臉色大變:“爾等無禮!”
對面的人哪管他說什么,獰笑一聲:“這是個假和尚,他的度牒是假的!將他拿下送入大牢,擇日行刑!”
太子幾乎氣得吐血。
他們不是來找腰牌的。
而是來故意為難他的!可是為何?
“你們怎敢如此胡亂語,顛倒是非?”太子怒喝。
其他人卻齊齊撲上來將他按倒了,嘴里冷笑:“你這和尚,總沒事去找那女上師,一待便是許久,就是假和尚!”
太子氣得不輕。
原來如此。
不過是那黎近江吃了無端飛醋!
*
黎近江醒來覺得筋骨酸脹。
他睡著了?竟睡著了?
黎近江立即坐了起來,撿起地上的衣衫穿上。。。。。。幾乎是立刻就發現,他丟了東西。
他面色驟變,疾步走出去。
那小尼姑卻還好好地睡在榻上。。。。。。她合著雙眼,星星點點的日光從窗欞落進來,為她妝點得嬌媚。
黎近江疑惑地皺起眉。
不是她偷的?否則不跑還留這里作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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