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沒有證據,便沒有朝人無端扣帽子的道理。
梁王噎住,面部肌肉因為緊繃過頭而輕輕發顫。
睿王見狀又要再打圓場。
傅翊已經先將程念影往懷中一圈,微微笑著道:“還請殿下寬容她一片回護之心。”
梁王一甩袖,轉過身道:“太子一事太過突然,那天光寺我看其中也很是詭譎,此事我絕不善罷甘休,定會查個清楚。”
“殿下今日前來,就是為了說這句話?”傅翊語氣平淡,“我自問心無愧。”
一直在試圖勸架的睿王,這會兒終于又插上了聲音:“太子身亡,昭寧公主傷心萬分,難以安寢,也食不下咽,郡王若得空,便遣人去問候兩句吧。”
“既傷心到這種地步,該請御醫前去診治才是。”
睿王無奈:“御醫不過治表,而不能治根。”
傅翊的眸光微冷。
這時候程念影猶豫著開了口:“難道郡王還能將太子變活過來嗎?”
睿王哽了哽,掃了她一眼,隨即直白道:“郡王與昭寧公主有昔日情誼在,比起御醫,她更希望能聽到郡王的問候。”
傅翊心頭霎時涌起厭煩。
“殿下這話,恐有毀壞公主聲名的嫌疑。”
梁王打斷:“好了,何必與他多說,丹朔郡王自來薄情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翊臉上的笑容亦注入了冷意:“我知曉了,兩位殿下今日登門,原是特地來往我身上潑臟水的。”
睿王神情微滯,朝程念影低聲道了句:“我與梁王并無他意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嘆了口氣,隨即勸梁王:“大哥,走吧。”
梁王應了聲“嗯”,坐也沒坐,茶也沒喝一口,就這樣匆匆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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