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日郡王態(tài)度有些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?”
“他在看管我,在試探我。”
楚珍聽見這話也有些怕,但很快又鎮(zhèn)定了,低聲道:“若是什么都知道,你如今哪里還能好好站在這里呢?”
說著,她又隱晦地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:“又豈會與你親熱呢?”
用結(jié)果倒推是不大對的。
程念影最后勸了一次:“若姐姐和我一起,借假死脫身。。。。。。才真正能免去侯府的罪責(zé)?!?
因為“死”無對證。
楚珍沉默半晌,道:“你不必憂心。”
程念影垂下眼,看起來她與侯府是做不了一家人的。
那便只管要個正經(jīng)身份也罷。
她低聲道:“郡王多疑,靠夫人將我?guī)С龈?,是不可能的?!?
楚珍有些急,張嘴想說什么。
程念影道:“我是這樣想的。。。。。?!?
她與楚珍低低交代了幾句,然后才讓施嬤嬤將人送了回去。
而后自己又睡回了床榻上。
在郡王眼中,她大抵應(yīng)該是沒什么力氣的。
再說楚珍這廂,名正順借打聽郡王妃生活的理由,也與秦玉容見了面。
楚珍表情怪異,道:“她叫我問你,皇后壽宴一事,你是不是從梁王口中聽來的?”
秦玉容心下驚了驚:“是、是。。。。。。但我什么也沒說,她怎么知道?”
是啊。
這兩回打交道下來,楚珍隱隱有種這小丫頭并不是那么好掌控的感覺。
現(xiàn)在仔細回想侯府替嫁那日,自己哭得稀里嘩啦,好生演了一通,但她幾乎是沒什么深切觸動的。
真要是個小丫鬟,有朝一日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是侯府的女兒,不該激動高興得一起抱頭痛哭嗎?
“娘,她還交代什么話沒有?”秦玉容追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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