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另外幾個兒子如今在做什么?”傅翊突地問起楚珍。
楚珍一顫。
“郡王什么意思?不僅要冤枉玉容,還要。。。。。。”
楚珍的聲音再度戛然而止。
只見傅翊隨手抽出了護衛(wèi)腰間的佩刀,往楚珍頸間一送,隨即來回把玩起刀柄。
那冰涼的刀鋒就貼著楚珍頸間的皮膚轉來轉去。
楚珍再也控制不住,劇烈顫抖了起來。
傅翊道:“問你話,便要答。”
“他們。。。。。。他們在登州侍奉祖父母。”
“你們侯府怎的這么愛說謊話?我看不是有一個回了京嗎?”
他一直監(jiān)視著侯府!楚珍的瞳孔瞬間因為驚恐而放大。
“愚弄到郡王府頭上,自然不能半點代價沒有,楚夫人以為呢?”
“就先從楚夫人的長子開始,如何?”
吳巡都忍不住在旁邊悄悄吐了口氣。
主子是真的氣狠了。
楚珍徹底崩潰,她朝傅翊磕頭:“請郡王高抬貴手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翊:“我已是高抬貴手了,我會留著秦玉容,亦留著你,你們便能好好看著侯府接下來會如何。”
楚珍終于知道了,為何外間的王公貴族提起傅翊,有時怕多過敬。
他沒有一點像表現(xiàn)出來的那樣脾氣好。
可他為什么不問換新娘一事呢?
他問啊!
問啊!
她可以拿下落來做交換,對,做交換。那是唯一救侯府的方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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