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開了。
她一激靈,連忙抬頭問:“是不是郡王妃又來了?”
這回她一定好好跟對方說話。
但令紫竹失望的是,一陣木質(zhì)輪子滾動的聲音響起。年輕男人逆光停在了她面前。
不是梁王,梁王比他年長許多。
“郡王,就是她。”門外負(fù)責(zé)看管的人指著道。
郡王?郡王?丹朔郡王!
紫竹只覺得身上的血都瞬間冷透了。
丹朔郡王怎么會在這里!她指認(rèn)過的人,又豈能饒了她?
“發(fā)什么抖?”傅翊的聲音響起。
紫竹動了動唇,全然不知該如何說話。
傅翊問:“你們殺手組織里是不是有一種藥,可以使人聽覺嗅覺敏銳,但不覺痛,不覺疲累?”
紫竹一下連指尖都涼透了。
梁王審問多日,從未問過這些。丹朔郡王一來便問到了要命的東西。
傅翊也不在意她此時的態(tài)度,接著問:“若是久了不吃這種藥,反會失去嗅覺?而痛楚被放大,困倦亦被放大?”
紫竹目光顫動: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
“怎會不知道呢?”傅翊也不生氣,他低聲道:“是因為從前一直都是按時吃藥嗎?”
是這樣不錯。但紫竹嘴上不敢答。
傅翊環(huán)視一圈兒:“你被抓起來也有一月了吧。”
聽見這句話,紫竹驟然睜大了眼。
傅翊伸手:“拿刀來。”
吳巡立即解下了隨身的佩刀。
傅翊伸出手想去抓紫竹的手腕,但隨即又皺了皺眉,對吳巡道:“抓著她。”
他還嫌棄紫竹臟。
紫竹一時簡直又怕又慪得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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