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救蔣氏時,被火燎過,那時加倍放大的痛楚忍得。
在床榻上時,被他牢牢箍住,怎么也不許掙脫,亦忍得。
傅翊喉間緊了緊,有火從五臟六腑間燎了過去。
紫竹小心翼翼地問:“她。。。。。。怎么了?”
傅翊自不會答她的話,又問:“你怎會從夔州來御京?”
紫竹感嘆他敏銳,連這等細節都要問個清楚。她顫聲道:“是因為那時,她搶了我的藥,我便往上報了。上頭要抓她。。。。。。便將我調回御京,企圖從我口中問得些消息。”
“要抓她?”
“她失蹤許久,又搶我的藥,算是叛徒,自然要抓的。”
“那你便說說,你都知道些什么與她相關的東西?”
“其實先前。。。。。。我,我在夔州連她的面都沒能見到。只是隱約從她身上聞到藥味兒,很淡,就像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就像我身上的氣味。”傅翊接聲。
紫竹愣愣點頭。
是。
如今才知,那藥香是這么來的。
“后來就是許家莊子上,我奉命刺殺郡王妃,結果見到她。她準備先下手為強殺了我,誰知恰好又被梁王撞破。”
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。。。。。。還有就是那日她又來梁王府見我,但我看她有些不像她,像換了個人。。。。。。”紫竹絞盡腦汁地回憶自己還能說些什么。
“她功夫如何?”
紫竹咽了咽口水:“厲害,至少比我厲害。”
“細細說。”
“她。。。。。。若我無防備,可以一招制住我。”
“她在你們那里叫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我們互相都不通名字,就算回樓里,也多是戴面具去復命。只有樓主才知道我們每個人長什么模樣。不過我猜,她可能是天字閣的殺手吧。也就是極厲害的那一類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覺得,你們樓里抓得住她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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