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巡愣了愣,然后趕緊接上主子這話:“從前主子不是帶她進私庫里看過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翊擺手讓人去查看。
沒一會兒,人回來了,稟報:“東西一件未少。”
吳巡都禁不住感嘆了:“竟然沒順手拿點東西走。”
“也不叫沒帶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傅翊面上浮動淡淡笑意,“她帶了我給她的墨條走,還有一幅字。”
“字?”
『如花似葉,歲歲年年,共占春風。』
“是我寫給她的字。”
“都是我給她的。”傅翊輕輕加重了咬字。
吳巡想的是,那沒準兒是燒了呢。但話到嘴邊,好懸沒說出來。
“她要走,究竟是因她在郡王府待不住,還是因她一心要為好不容易找到的親人騰位置呢?”傅翊慢聲道。
吳巡聽出了這兩者有區別。
但好像區別又不大。
因為不管怎么看,好像都是郡王不及旁人重。
吳巡不敢說。
“都合上吧。”傅翊說著,這才起身。
下人們應聲去合箱蓋。
傅翊卻突地又想起了一樣東西:“你還記得先前梁王送她的是什么嗎?”
吳巡:“好像。。。。。。是一套金頭面,下頭壓著衣裙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吳巡僵硬地扭了扭脖子,脫口而出:“都帶走啦?”
他一時不敢再去看主子的臉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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