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個差吏咬牙切齒,又無語至極。
但他們能如何?
這少女出手太快。。。。。。又不清楚來頭。他們可不能死在這里。
“給、給。”他們哆哆嗦嗦地拋到程念影腳下。
程念影一腳踩住,又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你何必呢?若岑家喜歡你,你能得多少榮華富貴啊,何必、何必在此處打劫我們?”
“我本來只想做個尋常人便好了。”程念影認真地看著他們,“是你們先不要我做的。”
差吏聽得身上雞皮疙瘩更重。
這、這話。
哈。
說得跟他們不小心招惹了個邪祟妖鬼似的?
“新縣令究竟如何死的?”程念影問。
“不是說了,是被鬼嚇死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那你們將鬼招來我瞧瞧,若招不來。。。。。。”程念影輕聲道:“我便只好將你們變作鬼了。”
程念影走得更近,從另一個倒地的差吏身上拔出了刀。
“我們、我們真不知道。。。。。。啊啊啊!等等!許是、許是他發現了什么不該發現的東西,才、才被殺的。”
“被殺?不是鬼嚇死的了?”
“你聽我說,我、我能告訴你,前兩日新縣令都去過什么地方,見過哪些人。別的我真說不清楚。”
“哦,說吧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岑氏老宅。
丫鬟推開門,白日里來的那個少女,還坐在那張凳子上,仿佛已在那里枯坐了許久。
丫鬟哼笑:“倒是個聽話的。”
“走,帶你去沐浴更衣。”
程念影按了按腰間鼓鼓囊囊的荷包,心情好了些。她慢慢跟上了丫鬟的腳步。
“你這里沾的什么?”丫鬟揪住她袖子。
程念影:“我也不知。”
像血。丫鬟暗暗嘀咕一句,收了手:“一會兒主子要見你,洗凈些。”
程念影將指尖沒擦干凈的血,在裙邊又蹭了蹭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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