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衛們不知道什么時候退了出去,門緊閉著。
外頭的光漸漸變得清晰。
熱氣落在程念影頸間。
傅翊吻了吻她的脖頸。
不一樣,和郡王府時極不一樣。程念影本能地縮了縮脖子,但卻被傅翊扣住了后頸。
冬日里的夜晚總是格外的冷,那霧氣化作一層黏膩寒冷的濕意,落在程念影的發間,皮膚上。
傅翊就這樣摸到了那些濕意。
程念影想起來他愛干凈,本來要掙扎的動作生生又頓住,坐了個結結實實,將一身塵土都蹭在他身上。
傅翊大約是真病得失了神智,他眉毛都沒皺一下,只將放在榻尾的軟毯扯過來,竟是將兩個人都罩在了其中。
仿佛兩人一同被囚于了這片小天地。
而后傅翊的大掌不停地摩挲起她的后頸,似是定要為她搓熱起來。
那感覺便更怪異了。
像她摸小貓一樣。
而后吻又落下來,細細密密的,與那掌心的熱意混作一處。
程念影的腦袋也不自覺地泛起一點點暈。
驀然間“叮”一聲輕響,她垂眸看去。是傅翊腰間的玉銙革帶掉落在了地上,玉面反光,晃眼。
——他解了衣衫。
那點暈眩瞬間消失干凈,程念影抬腳就踢,傅翊指尖一碰,順勢握住了足腕,他抵在她耳畔,聲音低啞。
“我知道你不許我睡你。”
“我記得。”
“我聽你的。”
程念影回眸,撞上他漆黑的眸子。眸底火光躍動,但又被壓入了更深的暗處。
他果真說到做到。
只是在她腿間抵緊了,冬日里鉆進來的一點寒意,很快被火氣卷得一干二凈。
那是別樣的狎昵。
傅翊壓抑的呼吸聲,烙進她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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