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念影走后,傅翊卻也并沒有見殷輝義。殷輝義在那里等了又等,最終等來了大夫。
大夫提著藥箱匆匆進門為傅翊診治。
“這是。。。。。。”殷輝義皺眉。
護衛嘆氣:“沒法子,主子今日病得有些厲害。”
殷輝義能如何?難道還能沖進去將傅翊從榻上抓下來嗎?
“老爺?”身邊的長隨露出憂色。
“走吧。”
殷輝義沒能見到傅翊的消息,很快也傳進了岑三等人耳中。
岑三爺開始憂心起來,第二日特地去探訪了傅翊。
護衛領他進屋,和殷輝義得到的待遇對比起來,竟還有些叫人受寵若驚,心理上自然就親近了些。
“本不該攪擾你養病,但我們遠在蔚陽,與那位殷學士實在沒有過來往,想著問問郡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為何會來此地,郡王可有頭緒?”
岑三爺正要挨著床沿落座,但傅翊掀了掀眼皮,旁邊的護衛連忙將岑三請到了凳子上去。
愛干凈得很!
岑三爺嘴角抽搐。
“他沒有說自己的來意?”傅翊這才抬起眼。
“只說是來找人的,要找的。。。。。。正是郡王先前相中那個小禾姑娘。”岑三爺說完,便注意起了他的反應。
傅翊眉間緊皺:“找她作甚?”
“是啊,我也納悶,殷家這位怎么會認識小禾姑娘?”
“那他可找不到了。”傅翊語氣冷淡。
“是啊。”岑三爺輕輕嘆氣。
“你便要提防了。”
岑三爺身子前傾,聲音有些急:“何出此?”
“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“還請郡王詳說。”
“你且問問他,若找不到這個人,他是不是就不走了?”
“不必問,他正是這樣說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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