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王在養(yǎng)病,三爺吩咐了,近日都不要來打攪。”
岑瑤心面色微變,直覺發(fā)生了什么,壓著怒氣離開去找了岑三爺。
而那守在門口的家丁,忍不住轉頭往院內(nèi)看了一眼,正對上傅翊的目光。
傅翊沖他微微一笑,笑得那家丁頭皮發(fā)麻。
他怎么不生氣?還笑!
“三叔。”這廂,岑瑤心快步邁進門,隨即又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(tài),于是連忙放慢了步子。
岑三爺見狀滿意:“我知道你為什么來的,姑娘家,矜持些,何必總去見他?”
“三叔不是知曉我的打算嗎?那小禾下落不明,郡王病著,正是關心的好時候。。。。。。”
岑瑤心頓了頓,問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男人的事,你就別管了。”岑三爺頓了頓,道:“傅翊此人,心機太深,手段太毒,做不得你的丈夫!”
岑瑤心一愣。
可她所愛,正在于此啊。
見岑三爺什么也不肯說,岑瑤心也只好離開:“好,那我不管此事。”
等出去后,她想起了岑三爺之前介紹給她的人手。
她吩咐道:“將高朋叫來,我要他辦些事。”
只是往日恨不得貼著岑家的高老爺,今日卻稱病,說不能來見。
岑瑤心聽得愣住:“怎么一個兩個都這樣奇怪?”
她當下更為不滿。她忤逆不過三叔,難道還管不得這樣一個小嘍啰嗎?
“病了也能抬來。”岑瑤心擺手。
高朋這頭得了回信,臉色鐵青。
那日少女離去前的聲音還在腦海中:
“我不殺你,我相信你也不會主動說出去,你將岑家供了出來。”
是啊。
他怎么敢說?他裝死都來不及。
若被岑家知道,他連這樣的小事都沒辦好,還將岑家供出去了,他就完了。
岑家能給他富貴,也能給別人富貴。
“老爺,怎么辦?外頭抬了轎子來,要抬您到岑家去呢。”隨從露出焦急之色。
高朋:“給我一拳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