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外,遲遲等不到發號施令的護衛面面相覷。
鄒媽媽見的世面多,忍不住暗暗嘀咕,不能吧,馬車里,不能吧。。。。。。
“去裴家。”傅翊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,只是低沉嘶啞得有些怪異。
“是!”護衛聽令坐回車頭,驅馬向前。
馬車一動,車輪聲掩過了傅翊的聲音:“故意氣我?”
程念影眉毛皺起來:“親一下是氣你?那我下回不這樣做就是了。”
傅翊被她噎住,那火氣不減反增,尋不到出口。
他一下欺身將她壓在車壁上,重重親上去,反復咬吻,比少女那蜻蜓點水的一下要來得兇得多。
可即便如此,也未能消去心頭的火氣。
不滿足。
越是親密,反越是不滿足,究竟何處出了錯?
直到程念影一掌又按在他的肩上,傅翊疼得身形一凝,這才慢慢松開。
低頭再看。
她的唇都被咬得有些腫了。
“這才算是親吻。”傅翊啞聲道,“你方才那算什么?”
程念影抬眼:“我不知郡王喜不喜歡,只那樣試一試。”
傅翊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。
她驀然間這般主動起來,他能說不喜歡嗎?他自是喜歡。
但本該滿意得緊,卻又被一聲“交換”“償債”死死按了回去。
連帶的現在看她平靜的神情都覺得不快。
她哪怕是委屈也好,不高興也好。。。。。。總之不該是這樣。在郡王府上時,她還會沖他輕輕地笑,卻已仿佛是上輩子的事。
馬車內不知靜寂了許久。
傅翊還是道了聲:“喜歡。”
程念影:“哦,那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翊不想再聽她現下說話的口吻,當即打斷道:“定王是皇帝的胞弟,一個閑散王爺,手中無實權。但也因此,皇帝才待他親厚,在御前能說得上話。”
“若要說此人壞不壞,。。。。。。至少在御京風評甚佳。他不與人為難,也不擺王爺架子。但人究竟好壞,從他人口中聽來是做不得準的,私底下藏了一面也未可知。”
“你問此人做什么?與你親生母親有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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