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恒說縣里沒有陳年積案,是因為多有冤屈之事。縱是本地人,也有分三六九等的。沒本事的,便只能被誣告,去頂罪。”
“此事他應當已上報皇帝了,皇帝會派人前去處置。”傅翊頓了頓,“難怪蔚陽要這樣強調本地人與外地人的區別,如此一來,縱使本地人亦吃盡苦頭,卻也還有外地人可榨取,蔚陽自然就不會亂,可以確保他岑家安枕無憂。”
將蔚陽的境況問完,程念影低頭想了下,突地起身來親了傅翊一下。
大約是想到那日他說她那不算親吻。
少女便學著他那日的模樣,不得章法地用力啃啃、咬咬,不再蜻蜓點水,但卻亂七八糟。
直親得傅翊火氣愈盛,連呼吸都重了兩分。
他想也不想便按住了程念影。
程念影卻扭腰一閃,溜了。
傅翊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這是何意?”傅翊轉眸,眸色沉沉。
程念影道:“親一下,正好,睡一下,多了。”
傅翊立刻就聽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下之意就是——做交換,還得衡量下等價的問題。
是故意的?
不生氣。
他教的。
不生氣。
傅翊眉尾壓得越深,他驀地退了兩步,借一旁的水盆凈了凈手,而后坐到一把寬大的椅子中,他道:“嗯,那你站在那里,別動。我也不動你。”
程念影不疑有他:“嗯。”
傅翊自己解開了衣衫,卻也顯從容。
他微笑:“看著我。”
程念影眼皮一跳,呼吸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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