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的車簾被腦袋頂?shù)没蝿?dòng),撥弄得旁人一顆心也跟著上上下下。
好厲害的手段!
這樣下去,主子還能出得了河清嗎?
吳巡瞪大眼,直覺今日發(fā)生什么出格之事都不奇怪了!
傅翊這廂攥了攥手掌。如此反復(fù),本該覺得膩煩才是。
但他只是掀了掀眼皮,問:“怎么?”
程念影探著頭:“懸空寺有什么?那里為何比起河清要更安然?”
她是會(huì)折騰人的。
卻不過問這樣一句無足輕重的話。
傅翊伸出手:“你再近些,我告訴你。”
那當(dāng)是要說什么不能為外人所知的話了。
程念影重新鉆回馬車。
看得不遠(yuǎn)處的裴伽嘴角垮了又垮,怎的還進(jìn)進(jìn)出出沒個(gè)完了?
“我在那里。。。。。。”馬車內(nèi),傅翊低頭,他啞聲說著,咬了下程念影的耳朵。
程念影瞪大眼,匆匆別過臉。
傅翊的咬,就變成了輕輕的吻,正正落在她下巴上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念影思考片刻,還是先問了:“你說什么?后面半句我未能聽清。”
傅翊輕笑一聲:“現(xiàn)在還怕和尚嗎?”
“嗯,不了。”
“那便好。懸空寺有一位高僧,皇帝尊敬他,將懸空寺尊為皇寺。若追殺你之人,膽敢前往,實(shí)嫌命太長。”
“高僧?”
“怎么,一聽是高僧,又覺怕了?”
程念影不輕不重地抿了下唇。
傅翊見狀不知何故想將她壓在懷里,捏她臉才覺舒坦。
他咽了咽喉間欲念,正色道:“《傳燈錄》記:似他廣額兇屠,拋下操刀,便證阿羅漢果。”
“你做了這樣多的好事,便是釋迦牟尼佛在前,也當(dāng)坦蕩自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