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聲音剛起,那廂傅翊扣住了程念影的手背:“還不丟了?”
那劍是從江慎遠腰間抽出來的。
該丟。
程念影想了想,卻沒動,她艱難地扭過臉,并不想被別人聽見,便將聲音壓得極低。
“江慎遠說,三次下令要求刺殺郡王妃的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的氣息溫熱,挾著淡淡血氣和一點懸空寺的檀香氣。
本該是溫情繾綣時刻。
“江慎遠說,是你。”
程念影長長的睫羽輕輕顫抖著。她并不猜疑,她只是直接來問他。
她想問清楚,她想聽見丹朔郡王口中的實話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傅翊捏著她的腕骨摩挲兩下,神情被隱在面具之下,“江慎遠說什么你都信?”
程念影抿起嘴角,不高興地掙了兩下。
傅翊將她抓得更緊,只好道:“。。。。。。是我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傅翊從未覺得隨手做的事,竟會有這樣一日,開口艱澀。
“為什么?”偏程念影又追問了一遍。
“在蔚陽時見你,我便同你說了,我知曉秦玉容與人有染。侯府女,做出這等蠢笨之事。且不論貞潔,我容不得我的郡王妃是這等蠢人。”
“這是第一回。”
傅翊開了口,語氣到底還是恢復了冷靜。
“你入府便引我懷疑,為試探你,你出宮宴便遇了刺殺。”
“這是第二回。”
“秦玉容欲與你換回來時,在城郊莊子遇見殺手。”
“這是第三回。。。。。。。因我不愿你們換回來,嚇嚇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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