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王心下念頭百轉,但面上仍神情不顯,只長嘆道:“為何緣故?正是因本王乃陛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!”
“皇后只怕本王生了不該有的心思。當時太后仍在世,她怕本王去攛掇了太后,在朝中給陛下使絆子。可本王與皇兄是親手足,豈會做這樣損傷自己手足的事呢?”
傅翊接著道:“恕我愚鈍,卻不知此計毒在何處?定王身份尊貴,便是無意與外間女子歡好了,收入內宅就是。”
定王抿唇:“因為一開始,此計要誘進內宅來的人,是當時的貞如公主。”
傅翊這才露出些訝異之色:“皇后此計甚毒啊!”
若真成了事,那的確可叫定王身敗名裂。
這可是兄妹亂行的大丑事!
“而今岑家被清算,也實在是活該。”定王輕哼。
“本王如今解了你的惑,還請郡王告知本王,究竟為何無端問起此事啊?”
傅翊一手牽住程念影的手腕,輕聲道:“她乃我心尖摯愛,可惜出生不詳,我總要為她尋到生父,方才能名正順迎她過門。”
定王一顆心猛烈的狠狠的跳了兩下。
他露出驚駭之色:“莫非她與本王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翊卻背過身,一手將程念影攬入懷中,遮去她的面上神情,道:“殿下,此事我還須與她仔細說一說,好叫她消化消化。”
定王長嘆一聲,應道:“好。本王也要。。。。。。消化一番。”
定王說罷,竟是主動走了出去,將此地留給了他們二人。
程念影一只手已經按在了棺材釘上,但慢慢的,她又將手縮了回去。
“噓,我們回去慢慢說。”傅翊在她耳邊道。
程念影也抵著他耳朵,小聲道:“哪里不大對。”
傅翊垂眸。程念影的耳朵皮膚薄,透著粉。他實在忍不住摸了摸:“真聰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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