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念影學著他上回在遇仙樓的動作,有樣學樣,隔著一點薄薄衣料,屈指、張開、握住。
傅翊的背脊一下繃緊到極致,脖頸間青筋暴突。
程念影抬著臉。
他發現,她也在觀察他的反應。
。。。。。。真是好學生。
什么都學。
這時馬車車輪滾動,慢慢駛離宮城,那緊閉的門與窗透出一點涼風,涼風掠過肌膚。
傅翊的喉間越緊,也越焦渴。
程念影坐在他膝邊,低聲道:“郡王是不是不能發出聲音了?”
她小聲道:“郡王要忍住。”
她說:“噓。”
傅翊動了動唇。
目光像是要將她活吃了。
馬車越駛越遠,漸漸走上嘈雜的街道,彼時天色已近黃昏,人們正匆匆趕往家去。
傅翊牙關緊了緊,這才開口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還沒學到家。”
他將程念影重新抓回懷里,幾近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問:“方才那種葷話從何處學的?”
程念影大大方方:“躲人床底。”
傅翊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程念影無辜:“郡王也知曉我是做什么的了,我以前難免有躲人床底的時候。”
傅翊: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也難怪圓房時,她對那些事顯得僵硬生澀,但又并不陌生。。。。。。
她自是見過不少。
自然男的女的脫了衣裳的樣子都見過。
都、見、過。
。。。。。。傅翊壓下那點醋意,不,豈止那點。
但已是過去的事,他能如何?
只好將賬算到江慎遠頭上,算到。。。。。。皇帝頭上。
這一路最是難捱的人成了傅翊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