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是吧。”
“女人。。。。。。”皇帝不快,“她既獲承影之名,為何不在天字閣中?你早該盯住了她。”
一個連傅翊都動心的女子。。。。。。如今卻利用不得,皇帝自然難受。
江慎遠而今的說辭卻與先前在程念影面前時有不同。
他道:“因為父親說她有些可怕。”
“可怕?”
“樓里的殺手都是自幼便養著了,有的是被父母丟棄的,有的是被賣的。總歸大都天生軟弱。她不一樣。”
“她取決于身邊的人是什么模樣。”
皇帝皺眉:“何意?”
“她身邊的同伴膽怯,受訓時不敢撿刀。她便也不敢撿。那時父親都要以為她也是個廢物了。
“可第二日,她身邊換了個同伴。那同伴哭著喊著撿起刀,捅爛了稻草人。她便也學著那同伴模樣,露出哭的表情,撿起刀,那稻草人被她搗爛了。她后來還走過去摸了摸那個同伴眼角的眼淚。”
“那時父親才知,她竟是第一次哭,是她學來的。”
“她學東西極快,快得可怕。且什么都學。”
“她不能留在天字閣。她只會學得比旁人更冷酷,更難以掌控。”
“人字閣和地字閣不同,那里的殺手都還留有人的一面。她得先學著做個人,才能掌控。”
皇帝冷笑:“她現在像個人了?那你掌控住了嗎?”
江慎遠抬臉喃喃:“是出了差錯。。。。。。但總會再抓回來的。”
那是父親留給他的好東西。
只能是他的。
“好了!”皇帝喝住他,“。。。。。。此次是你疏漏,連該帶回來的人,都弄沒了。”
“臣會有法子除掉傅翊的。”
“夠了!近日不得刺殺傅翊。”
“為何,陛下為何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朕最后還要用一用他。”皇帝看著他,“他也不能是被刺殺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