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職不敢!”
謝流年此人,生的極為瘦弱。
李嬤嬤將賬簿摔在他腳下之時,他當(dāng)即便跪落在宋昭昭面前:“王妃明鑒,這賬上的銀兩,并非卑職中飽私囊,擅自挪用,而是上個月,王爺以大婚聘禮為由,盡數(shù)被王爺索去。”
話落,他看了眼空空蕩蕩的庫房,垂首斂去眼底情緒,又補(bǔ)了一句:“還有這庫房里的物件兒,也是由王爺做主年前搬走的。”
謝流年此一出,宋昭昭的臉色驀地便是一沉!
軒轅聿是去年八月出的事,上個月以他的身份,從王府將銀子索去,和年前將王府庫房搬空的,只可能是一個人。
想到那人,宋昭昭忍不住將牙根兒咬得咯嘣響。
恨沒能真的把那廝的耳朵咬下來!
“據(jù)奴婢所知。。。。。。”
就在宋昭昭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時,恨得牙根癢癢的時候,邊上的彩嬤嬤,在看了李嬤嬤一眼后,朝著宋昭昭眨了眨眼,“王爺給王妃的聘禮,皆為太后娘娘準(zhǔn)備,既是如此,那王爺這二十余萬兩白銀,又用到了何處?且這賬上,只余三千兩白銀,等這三千兩白銀用完之后,這王府該何以為繼?莫不是要動用王妃的嫁妝?”
“嫁妝?”
聽彩嬤嬤提到嫁妝二字,宋昭昭眸光一閃。
知彩嬤嬤不會平白提起她的嫁妝,她在連忙四處脧視一番后,沉聲問著謝流年:“本宮的嫁妝在何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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