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身為府醫(yī)的沈千嬌,被倩兒請了過來。
在為宋昭昭仔細(xì)診過脈后,她屏退眾人,待到寢室里,只剩下她和宋昭昭兩人之時,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榻上仍舊雙眸緊閉的宋昭昭,問道:“王妃這病癥,我對外該是如何說辭?”
宋昭昭眼睫一顫,緩緩睜開雙眼。
迎著沈千嬌那雙風(fēng)情萬千的眸子,她輕挑了下黛眉,臉上雖有倦容,卻是同樣似笑非笑:“急火攻心,需幾日靜養(yǎng)調(diào)理,萬不可隨意出門走動。”
“是!”
沈千嬌知宋昭昭不好惹,她說什么,她便應(yīng)什么。
在應(yīng)了一聲是后,她意味深長地瞥了眼佯裝虛弱的宋昭昭,壓低了嗓音感嘆道:“萬幸,王妃的身體很好,沒有疫疬,如若不然,倒是有些麻煩。”
宋昭昭面露訝然:“如若不然,有什么麻煩?”
“上次在碧蒼院的時候,王妃的血恰好滴到了我碧蒼院那位病人剛施過針的手背上,您若是有疫疬,他只怕也不能幸免,如此一來,我不就麻煩了?”
聞,宋昭昭神情一滯,忽然福至心靈。
沈千嬌的意思是,大婚那夜,她的血滴在了軒轅聿剛行過針的手背上,順著針眼兒進(jìn)入了他的身體。
這是不是,她能夠看得到軒轅聿的原因?!
“王妃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千嬌雖然知道,宋昭昭的真實身份,但是現(xiàn)在宋昭昭已經(jīng)認(rèn)下了宋清婉的身份,那她便是戰(zhàn)王府的王妃。
眼下有一件事情,困惑她許久,她終是忍不住好奇問道:“敢問一句,您是如何做到,銀針扎了人,卻讓人看不出任何痕跡的?”
“銀針扎人?”
宋昭昭蹙眉,面露狐疑之色:“哪里來的銀針?我何時用銀針扎過人?沈姑娘可不能以訛傳訛!”
她自然知道,銀針扎人的時候,要如何做,才能讓人看不出任何痕跡。
但是眼下,她可不會傻乎乎的去承認(rè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