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你就別可是了。”
宋昭昭的耐心即將告罄,看著不停可是的軒轅聿,她雙手叉腰,用力抿了下唇,音量拔高,差點用喊的:“慈不掌兵,情不立事,我不允你那幾箱金元寶,你說我只讓馬兒跑,不給馬兒吃草。眼下我順了你的心思,你又在可是個不停,你統御的那些將士,知道他們的戰神王爺這么婆婆媽媽的嗎?”
婆婆媽媽這四個字,用在男人身上,是絕對的貶義。
被宋昭昭拿這四個字,來形容的軒轅聿,自然也不樂意。
自思緒中回神,看著宋昭昭雙手叉腰,一副不耐煩的樣子,他眼底的憂慮和掙扎褪去,聲音也跟著淡了下來:“宋昭昭,你好好說話。”
“我一直在好好跟你說話啊!”
宋昭昭眼下,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,見這牛眼下因她那句婆婆媽媽,還有些不樂意了,她低聲咕噥了聲:“一個大男人,這么啰里八嗦的,也不知你在北境的時候是怎么掌的兵?怎么殺的敵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北境戰家軍軍餉一事,后面牽扯到的,除了我的外祖之外,還有我的父皇,你要做的這件事情,是在跟朝廷叫板。”
軒轅聿現在是生魂狀態,什么都做不了。
便是氣極了,也不過是自身能量波動的厲害,根本傷不到任何人,自然也傷不到宋昭昭。
但是他眼下,還是很生氣。
宋昭昭方才問他,是不是在擔心她的安危。
他沒有承認。
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,他還就是在擔心她。
他怕她整件事情,做不圓滿,到時候功虧于潰,被惡果反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