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嬤嬤上前,將木匣擱在桌案上,卻并沒立即為宋昭昭解惑,而是左右看了看,見寢室里確實只有宋昭昭一人,她有些疑惑地說道:“奇怪!王妃這屋里,也沒別人啊,方才怎么奴婢聽著,王妃似是在跟人吵架似的?”
“呃。。。。。。”
宋昭昭嘴角輕抽了抽。
她知彩嬤嬤如此語,定是方才與軒轅聿溝通時,她一時沒控制住聲量,讓彩嬤嬤聽了去。
不過她耳力極佳,知彩嬤嬤距離她并不近,應該也聽不清楚她和軒轅聿的對話,她稍稍安心一些,不能跟彩嬤嬤實話實說,方才是她這個人跟軒轅聿那個鬼吵起來了,只能隨便扯了個謊:“方才。。。。。。我閑來無事,一個人唱了個歡快些的曲兒。”
聽到她的解釋,邊上的軒轅聿,忍俊不禁。
當即,宋昭昭一個眼刀子便射了過去,驚得軒轅聿將頭偏向了一邊。
“是!”
彩嬤嬤含笑看了宋昭昭一眼,見宋昭昭神色淡然,只應了一聲是,便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,而后不再多問,朝著宋昭昭躬身稟道:“方才府外有一婦人,在府門外求了許久,欲要見王妃。門吏屢次驅逐,她都不肯走,這才來稟了奴婢。”
宋昭昭從彩嬤嬤的反應,便知她方才那唱曲兒的由頭,想得有多荒誕,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兩下子。
眼下戰王府都搬空了,她身為王妃,哭都還來不及,哪里還有興致唱曲?
不過,彩嬤嬤既是不問,她就當蒙混過去了。
“婦人?”
思緒轉回到彩嬤嬤所稟之事,她心生疑惑,眉頭皺地更深了些:“可知是哪位?所為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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