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昭早已料到,今夜有人會不請自來,卻不想來得竟是這個小丫頭。
此刻,聽小丫頭提起那封信和那匣子銀票,她眸光閃爍了下。
“你是樊氏的人?”
“是!”
小丫頭一臉痛苦地點了點頭,強撐著一口氣,啞著嗓子說道:“主子她過去是不能隨意出門的,這次是因國。。。。。。老爺太久不曾過去,她塞了不少銀子給看守之人,才得以出門來了王府。卻不想她便是百般哀求,卻仍舊沒能見到王妃。今日,她從王府回去之后,便吐血不止,直說眼下她時日無多,大小姐生死不知,只怕見不到大小姐最后一面了。。。。。?!?
語至此,那小丫頭噗的一聲,又吐出一口血來。
她以為,當今的戰王妃,乃是養在深閨的名門貴女。
她掏了那么多銀子,有內應在,她只需見到戰王妃,暫時制住她,再磕頭求饒,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,事情就能解決。
卻不想今夜碰上了硬茬子!
當下,她的胸口處,疼得如剜心一般,眼前也一陣陣發黑,只能將額頭重重磕在地上,泣聲求著宋昭昭:“王妃娘娘,主子她。。。。。。對我有救命之恩,我便是舍命也該相報。我今夜此來,并不是要傷害王妃娘娘,只求王妃娘娘能夠應了主子在信中所求之事?!?
似是生怕宋昭昭不允,小丫頭不等宋昭昭出聲,喘著粗氣,從懷中取出一方小巧的檀木印鑒,顫著手往宋昭昭所在的方向送了送:“若王妃娘娘應下此事,嶺西樊家自當恪守承諾,今后樊家全族上下,定以您馬首是瞻。族中所有商號,商船,商隊,皆憑您差遣調派。”
話落,似是已然撐到極限,小丫頭身子一歪,昏死了過去。
“嶺西樊家。。。。。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