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昭手腕一翻,將檀木印鑒沒。入袖擺,正欲上前幾步,同謝流年說話,卻見軒轅聿一個閃身,擋在了她和謝流年之前,“把外衫披上。”
宋昭昭腳步一頓,抬眸看向軒轅聿。
見他如方才堅持讓她穿鞋一般,直直地盯著自己,她上下掃視了自己身上寢衣一眼,在確定哪哪兒都沒露后,轉(zhuǎn)身掀起紗帳入內(nèi),朝著軒轅聿無聲地張了張嘴:“至于嘛?”
“當(dāng)然至于!”
謝流年察覺不到軒轅聿的存在,自然也聽不到他的聲音,因此他開口時不必避諱,聲音微沉:“他是外男!”
“那你是什么?”
宋昭昭翻了個白眼,無聲反問。
“我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軒轅聿被宋昭昭問得一怔,心思轉(zhuǎn)了幾轉(zhuǎn),才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:“我們是自己人!”
這話,是宋昭昭說的,正好拿來堵她的嘴。
聽軒轅聿這么說,她雖在心里咕噥著,誰能想到這戰(zhàn)神王爺,竟還有當(dāng)老媽子的潛質(zhì),卻還是探手從屏風(fēng)上取了外衫,將自己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這下,軒轅聿滿意了。
“待會兒見機行事。”
宋昭昭撇了撇嘴,無聲地對他動了動口型,這才再次掀起紗帳緩步而出。
窗前,銀白色的月光下,謝流年低斂著眉目,仍舊維持著請罪姿勢。
宋昭昭裹著外衫出來,看了謝流年一眼。
想到軒轅聿和謝流年,是過命的交情。
她與謝流年說話時,沒有自稱本宮,只用了我字:“等我一下!”
語落,不等謝流年應(yīng)聲,她已然再次回到昏死的小丫頭身前,探了下小丫頭的頸脈,知她該是真的昏死過去了,卻也為了萬無一失,以手為刀,又在小丫頭后頸砍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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