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夏冷笑一聲。
現在是誰弱誰有理是嗎?
她只是沒暈,并不代表沒受到傷害。
早知如此,她剛才也暈倒在地多好。
盛宴行耐心即將告罄,還是好聲好氣勸她:“快點跟我去道歉,我求求情,說不定奶奶還能原諒你?!?
桑夏不屑地笑出聲,一臉鄙夷。
“我再告訴你一遍?!彼蛔忠痪涞恼f:“我、不、去!”
死都不去。
“你不去,以后在盛家。。。。。。”
桑夏直打斷他:“以后?我們都要離婚了,哪里來的以后?還有,她剛才也罵我了,你聽不見嗎?只是因為她暈倒了,就把對我的傷害劃空嗎?”
盛宴行閉上雙眼,呼出口長氣。
“你低個頭,算我求你了,行嗎?”
“你是個屁??!”
她拉著行李箱往外走,走到門口時,又停下了腳步。
“盛宴行,我們沒有緣分了。你先忙,等有空的時候給我發消息,我們商量分割財產的事。至于離婚…等商量完,我們立馬就去民政局領證?!?
留下這句話,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別墅區在郊外。
深更半夜,路上荒無人煙。
桑夏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,毫無去處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她看到一輛出租車。
伸手攔下。
“小姑娘,你要去哪里?”
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。
回家?
可她在a市沒有家。
桑夏落寞的看向窗外,淡淡道:“隨便開吧?!?
“美女,你這是心情不好嗎?”
“。。。。。?!?
“這是分手了?”
“。。。。。?!?
對于司機的搭話,桑夏不予理會。
可他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。
“好男人多的是,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?”
自自語半天,司機也有些尷尬,閉上嘴,默默的開車。
在城市兜了一大圈,司機將車靠停在路邊。
“繞一大圈了,咱還去哪兒?”
桑夏拿出錢包:“就停在這吧,謝謝。”
時間也不早了,她想休息,恰巧旁邊有個酒店,所以也沒必要折騰了。
來到房間,她癱軟在床上。
來到房間,她癱軟在床上。
心痛和悲傷的情緒蔓延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意識朦朧,腹部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。
本想咬牙忍忍,但痛感卻越來越強烈,直至渾身冒出冷汗。
她喘著粗氣,想去倒杯溫水喝。
可肚子的疼讓她直不起身子,一個不穩,摔回床上。
這番折騰,讓她渾身大汗淋漓,痛的說不出話。
這怎么回事?
好端端的,肚子怎么會這么疼?
她用盡全部力氣摸來手機。
眼下,她已經顧不上那么多了,撥通了置頂的電話號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
這電話鈴聲仿若響了一個世紀。
正當桑夏要掛斷的時候,那邊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“是二嫂呀?!?
“宴行哥哥在洗澡,你有什么事告訴我就好,一會兒我轉告給她。”
狗男賤女又聚在了一起,真是令人惡心。
桑夏想都沒想就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