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心理診所出來,桑夏徑直回了酒店,卻又在門口看到了陰魂不散的盛宴行。
沒等桑夏開口,他就熱切的朝她走過來:“你回來了,怎么吃了這么久的飯?”
桑夏懶得搭理他,和他擦肩而過。
解鎖,關(guān)門,動作一氣呵成。
盛宴行再次吃了閉門羹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,從前的桑夏哪里舍得這樣對他?
沒辦法,只好給桑夏發(fā)消息。
不料幾條消息發(fā)過去都石沉大海。
沒一會,盛宴行就被拉黑了。
接下來的幾天,他們的相處模式都是這樣的。
桑夏呆在酒店里,時不時出去吃頓飯。
而盛宴行一直守在酒店的走廊里,每當桑夏出來的時候,就與她搭話,最后又被拒之門外。
這晚,盛宴行破天荒的沒有在酒店走廊,而是又來到了酒吧借酒澆愁。
煩悶的情緒充斥著他。
“給我來幾杯酒,隨便什么都行。”
他又叫來許諾作陪。
“行哥,怎么三天兩頭的來喝悶酒?又和嫂子吵架了?”
實際上,從上次就沒有和好。
盛宴行沒說話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陪我一起喝點。”
許諾二話不說,拿起酒杯,干了進去。
盛宴行沉思了一會,不自在道:“我哄了好幾天,她都不搭理我一下,怎么辦?”
許諾給出了中肯的評價:“那你肯定犯了很大的錯誤,不然夏夏不會這樣的。”
盛宴行白了他一眼:“夏夏也是你能叫的?”
許諾有點語塞。
人都不愛搭理他,他占有欲還這么強?
算了算了,看在他正在氣頭上的份上,不和他一般計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