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諾沒動(dòng),對(duì)他的固執(zhí)感到頭疼。
老婆生氣不追著哄,在這喝悶酒有什么用?
活該老婆鬧離婚!
不過這話許諾也只敢在心里吐槽。
凌晨4點(diǎn)。
許諾終于帶著喝得神志不清的盛宴行回到自己家。
他一邊背著他,一邊咒罵:“重死了,累死我了!”
“你們兩口子吵架,我兩頭受氣,現(xiàn)在還得帶你回家,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呀?”
罵罵咧咧把人安頓好后,許諾捶著肩膀出了房間。
——
翌日。
醒來時(shí),盛宴行感到頭痛欲裂。
他撐著身子,感覺周圍的環(huán)境極其陌生。
一通觀察后,才認(rèn)出這是許諾的家。
他熟絡(luò)的來到廚房,倒了杯溫水喝下后,胃里舒服了不少。
“行哥,你終于起來了。”
許諾開始吐槽昨晚盛宴行的行為。
“我第一次看你喝醉,是我把你扛回來的,不然你今天就要在酒吧過夜了。”許諾上前攬著他的肩膀,邀功道:“以后你可不能忘了我昂。”
盛宴行面無表情的推開他:“給我找身新衣服,我一會(huì)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大哥,必須要新衣服嗎?穿我的不行?”
“不行,我嫌棄你。”
留下這句話后,盛宴行就走進(jìn)浴室。
身上的酒味太大,他自己都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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