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下手中的畫筆,走到盛宴行跟前,拉著他的胳膊往外走。
在外面,桑夏甩開他,怒氣沖沖道:“你就沒點自己的生活嗎?公司不用管嗎?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?我們已經離婚了,能不能給我點自由?”
“什么事都沒有你重要。”盛宴行表情格外鄭重:“夏夏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桑夏被氣得不輕,胸口不斷起伏,“可惜,我再也不相信你說的話了,你也不用一直強調!”
盛宴行抿唇,把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。
最后,他避重就輕道:“我只是突然想學畫畫了,然后找到這家機構,沒想到你也在這里。”
桑夏要是相信,那腦子才是真的壞了。
她冷哼一聲,一臉不屑:“你真當我是傻子嗎?整個京市這么大,你為什么偏偏來這家機構,就算你真的來了,又為什么來我們的教室?”
“盛宴行,你無不無聊?”
正當桑夏準備接著質問的時候,范俊熙走了出來。
“你們倆認識?”
不愿和他再沾染任何關系,桑夏馬上否認:“不認識。”
“我剛剛還納悶,怎么一回頭人都不見了。”他一邊笑,一邊朝這邊走來:“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。這是我新收的學員,盛宴行,以后你們倆一起學習。”
盛宴行挑眉露出一抹笑,隨后向桑夏伸出友好的手,“你好,我叫盛宴行,你呢?”
桑夏沒伸手,似乎難以接受這件事。
見此情景,范俊熙問她,“夏夏,你怎么不說話?”
盛宴行皺起眉頭。
夏夏?
一個老師,怎會如此稱呼學生?
十分,有十二分不對。
盛宴行微瞇起眼,用審視的目光盯著面前的兩人。
“范老師…”桑夏指著面前的人:“你是說,他是你新收的學生?你是認真的嗎?他這個樣子,一看就不是畫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