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沅想起來一件事,很小聲很小聲地問秦芷:
“sr私享晚宴那天,你真的,扒光了顧詩檸的衣服嗎?”
她覺得扒光不可能。
顧詩檸弄臟了枝枝媽媽唯一留給枝枝的衣服,枝枝殺了顧詩檸都有可能。
但是不可能扒光顧詩檸的衣服后還找男人拍顧詩檸果照。
她敢用命保證,枝枝的手段不會那么卑劣。
秦芷坦然說:“我真后悔沒有扒光顧詩檸的衣服,給她留了個胸貼和打底、褲。”
阮清沅露出“我就知道是這樣”的會心笑容,下一秒,又苦了臉。
“可是枝枝,我聽大家在傳,顧詩檸被人扒的未著寸縷,還被好多男人拍了照片。”
秦芷睫毛微微一顫,有點出乎意料。
她只是想讓顧詩檸體會一陣子隨時有人闖進來的恐懼,在精神上摧殘摧殘她。
為此,還買通了一位服務員小姐,讓她守著那間房,除談昱外,不讓別的男人進入。
顧詩檸怎么會沒穿衣服?還被男人拍照片?
秦芷不由想到在醫院時顧詩檸留給她的那個挑釁的笑。。。。。。
“沅沅,我得先走了。”
秦芷叫來服務員結賬,走出中禾餐廳。
想找位私家偵探,悲催的發現,她電話簿里一個沒有。
以前這種事,都是安沐替她做。
一籌莫展之時,一位脖子里掛著相機、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從她跟前走過。
兩人視線交匯。
她推測著他,他端量著她。
誰都沒有先移開視線,都在推測對方想干什么。
男人見四方無人,低聲說:“婚外情調查、查人尋物、行蹤追蹤、商業調查、合法取證有需要嗎?”
秦芷眼眸一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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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私人偵探,辦事效率出乎意料的高。
一個小時不到,就將sr私享晚宴那位服務員小姐找了出來。
秦芷帶人去了佳仁醫院。
顧詩檸睡著了,談昱不讓秦芷進病房,有事在v區病房的休息區說。
服務員小姐看到不茍笑的談昱,被拆穿之后的惶恐更加明顯。
“我不敢撒謊,秦女士給了我兩萬塊錢,讓我守在門口,除了您,不讓其他男人進去。”
“大概只過了兩分鐘,里面的顧小姐把門打開了一條縫兒,說只要我按她說的做,可以給我十萬。”
談昱眉毛壓的很低。
“顧小姐讓我把她剩余的衣物拿走,與禮服扔在一起。然后,再散布男區休息室有驚喜的論。如果有男人進來,別攔。”
談昱目光如凜冽的冬風,俯視著服務員小姐,指著秦芷說:“是她讓你這樣胡說八道的?她又給了你多少錢?”
“呵。。。。。。”秦芷驟然發笑:“談昱,你護短偏疼的模樣,真令人作嘔。”
談昱瞳孔微微收縮。
秦芷眼神里充滿厭惡和失望,她輕且狠地說:
“那么偏愛她,就等著和她一起下地獄吧。”
秦芷離開后,談昱的臉如同覆上一層寒冰。
回到病房,看到顧詩檸醒了。
是哭著醒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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