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把這個國家比作一片草原,柳上書認為自己是這片草原上一頭富有武力的年輕雄獅。
他天生嗅覺敏銳,總能夠找到那些柔弱的獵物,并對那些可能會占走自己地盤的人保持敏銳。
江懷鹿在他眼里就是一只絨毛柔軟的小兔子,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這只兔子咬中動脈。
他語塞了一下,而旁邊的警察已經亮出了證件:“和我們走一趟吧,柳上書。”
這次的語氣不容拒絕,甚至不再稱呼他為“同學”了。
江懷鹿依舊躲在江淮寧身后,大家都只能看見她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的頭頂。
柳上書原本想要給江懷鹿一個眼神,卻對上了江淮寧的目光。
江淮寧的唇角勾了勾:“請吧,柳少。”
她一只手安撫地落在江懷鹿的手上。
兩只同款但不同色系的電子手表,在陽光下顯得異常刺目。
柳上書成為了這里唯一的壞人。
他的目光落在那兩只腕表上面,開始懷疑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個圈套。
江懷鹿獨自乘坐飛車出行,就是為了陷害他,令他受到警察的調查和懷疑,給他冠上故意殺人的罪名。
是的,在江懷鹿的提醒下,柳上書終于想起了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應該是什么罪名。
江淮寧特意告訴了警察,柳上書是多次殺人未遂,而她“很害怕”柳上書繼續對自己動手。
她表面似乎在訴說害怕,實際上全是為了把柳上書推進監獄。
這是一個陰謀,是陷阱,否則江懷鹿手上為什么剛好會有上次的證據呢?
柳上書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懷鹿,沒有再說話,他跟著警察離開了。